?”却是第一个向麝月走过去。
众官员见到说话之人乃是参军事罗湘,虽然罗湘的品级在众官员之中并不算最高,但他说出这番话,让手足无措的官员们顿时反应过来,也不犹豫,一群人纷纷跟在罗湘身后。
罗湘距离麝月还有七八步之遥,停下步子,跪倒在地,高声道:“下官罗湘,未能保护好公主,罪该万死,恳求公主责罚!”
其他人也都纷纷跪下,齐声道:“求公主责罚!”
官员们草随风动,麝月却也是看得开,亦知道徐州要运转,还是需要这些官员各司其职。
她微扬起天鹅般的颈项,说话缓慢:“本宫知道你们只是被叶朝轩和李承庆蒙骗,不会责怪你们。首恶既诛,你等皆无罪。你们各自回衙,各司其职,办好自己的差事,若有怠慢,本宫自会责罚。”
“臣等谢公主赦罪之恩!”
官员们叩拜之后,也不愿意在这是非之地多做停留,见得各营官兵已经开始撤走,也都纷纷离开,各回衙门。
各营将士训练有素,传令之后,江南军、兖州营和豫州营的将士们井然有序列队撤走,又有军士找来了篷布,在祭台之下临时搭建了三顶帐篷,其中一顶是专门为两位大宗师搭建。
夫子和屠夫对周身之事似乎没有任何感觉。
而且搭建的帐篷还专门敞开门帘,让光亮透进去,免得里面黑乎乎一片,影响下棋。
各营撤走,秦逍也亲自过
去向四象门的孔老英雄等人嘱咐一番,孔老英雄领人辞别了秦逍,让人将长孙元鑫的棺材抬起,离开了现场。
而媚儿和麝月说了一声,跟随孔老英雄一行人同去,那是要陪伴兄长两天。
李承庆已是活死人,被胡海彪派人找了一副担架抬起,暂时关押起来。
天边又是一阵隐隐雷声,大雨未至,风已起。
乔冀和麾下的徐州营军士见得各营将士都迅速撤走,反倒是一脸诧异,呆站在原地,一时间反倒是不知如何是好。
眼瞧见秦逍竟然孤身一人径直走过来,乔冀不自禁握紧了刀柄,但瞬间又松开,可是待秦逍距离自己不过三步之遥,还是再次握紧了刀。
徐州营的将士们那是亲眼看到秦逍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