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羽坦便是再蠢,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呆呆看着刘叔通,一脸骇然。
真羽垂也迅疾明白过来,猛地看向塔格,厉声道:“真羽乌晴,你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撒谎?你说他们都招供了,你你在骗大家?”
“我骗大家什么?”塔格也是美眸冷厉。
真羽垂冷声道:“你说杀死阿毗迦的凶手在其中?他们什么都没说,你怎么轻易下决断?”
“因为有时候不用说话,也可以招供。”塔格道:“法令官查出盗走豹骨刀的人当夜出现在阿毗迦的帐内,有靴底脚印作为证据。”塔格抬手指向刘叔通身后那人道:“他的靴底和脚印完全相同。一个唐人潜伏在汗帐,而且在阿毗迦遇害之时,脚印出现在帐内,我们当然可以断定,他就是杀害阿毗迦的凶手。”
真羽坦一屁股坐在地上,颓然道:“他们他们什么都没说?”
“你做贼心虚,以为他们都招供了。”法令官贺赖拔终于开口道:“急于撇清自己的罪责,互相推诿攻击,你们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走在一起,只要陷入困境,就只会保全自己,这是你们的性情注定。”
“刘叔通,你说你不是辽东军的人?”塔格冷冷道:“那你又是受谁指使来到真羽部?”
刘叔通微微一笑,倒是淡定自若,摇头道:“无人指使。我们仰慕草原的文化,师徒二人来草原游览。塔格,听说草原人热情好客,我们前来作客,总不能说不让我们前来草原吧?”
“如果真的是客人,我们自然欢迎。”塔格淡淡道:“你们潜伏在汗帐,却在背后兴风作浪,这难道是客人该做的?”
刘叔通笑道:“塔格,你口中的兴风作浪,不知从何说起?你是想说我在背后策划构陷右大都尉?还是说我策划袭击塔格之事?今日之前,我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更谈不上策划,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不清楚。塔格如
果非要说是我策划了这一切,可以拿出证据来,如果证据确凿,我甘愿领受贵部的惩罚。可是如果塔格连证据也拿不出来,我相信贵部也不会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