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鞮可敦花容立时凝霜,冷冷道:“你想说什么?”
“这场灾祸,是因为什么发生?”贺骨汗道:“你是可敦,高贵无比,如果没有触怒天神,天神为什么要惩罚你?你做了什么让天????????????????神震怒的事情?”
挛鞮可敦淡淡道:“部族之中有流言,说我害死了先汗,触怒了天神。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煽动,又怎会有这样的流言?我问你,是谁在背后煽动?”
“唐国有句话,叫做公道自在人心。”贺骨汗道:“这不需要人煽动,只是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挛鞮可敦虽然身体虚弱,却还是竭力让自己站的笔直,仰起脖子,冷笑道:“所以今日祭祀,你不是真的想要祭祀天神,是要对我兴师问罪?”扫过贺骨汗身后众头领,淡淡道:“你还没有这个胆量,更没有这个智谋,背后是谁为你出谋划策?”
这句话对贺骨汗的刺激更是不小,怒道:“你你从来就没看得起我,你你一直将我当成傀儡!”
贺骨汗言辞如此直白,不少人都是皱起眉头,更有人幸灾乐祸。
“贺娄泰!”挛鞮可敦目光扫动,在人群中却没有见到贺娄泰,蹙眉道:“贺娄泰在哪里?”
贺娄泰是贺骨部第一猛将,贺娄氏族也一直是贺骨部的大部族,而且所有人都知道,贺娄泰一直都是可敦的忠实拥戴者。
虽然在场众人都是将自己裹得严实,却显出面庞。
挛鞮可敦可以看到每一个人的面孔,更何况她对贺娄泰熟悉无比,只扫一眼,便知道贺娄泰是否在其中。
贺娄泰是贺娄氏族的族长,按理来说,今日祭祀,那肯定是要到场。
挛鞮可敦此刻见到贺娄泰并无出现,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如果要对付自己,肯定是先将贺娄泰制服。
贺骨汗看向众人,抬手指向一人道:“土门牙,你说,父汗是否是被人害死?”
那人身体一震,勉强笑道:“大汗,先汗先汗归天,那嘿嘿,都说是重病,不过其实也说不好!”
“啰里啰嗦。”贺骨汗恼道:“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土门牙,原来你也在其中。”挛鞮可敦显然是极为恼怒,酥胸起伏,但她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会让你对我做出如此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