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末将和唐将军有一事相禀。”
“说。”
“末将想与唐将军御前演武。”
“哈哈哈,千秀可是技痒了?唐将军你可敢应战?”
“回陛下,末将与文将军一见如故,既然文将军有此雅意,末将敢不奉陪,也正好请陛下检阅一下山地旅的将官。”
“昊烜,你意下如何?”
“全听皇兄安排。”
“好,准了,只是你们怎么个比法说来大家听听。”
“按照惯例,双方比试三场,第一场是沙盘推演,比的是方略战术,第二场是结阵而战,比的是部队的整体战力和协调指挥,临战应变的能力,第三场比武技,比的是军人的基本素质。”
“此法甚好,细节之处,你二人再做商议,定出个规则也好能让大家一目了然。”
“末将领命。”
这边文千秀和唐元商议比武事项不提,在大帐的一角,上官鸿和水无愁凑在一起。
“上官先生,昔日匆匆一别便是数年,我与先生神交已久却从未有过面谈的机会,今天也算得偿所愿了。”
“水先生抬爱,学生一直跟在陛下身边,未曾登门请教,好不容易抽出了时间,先生又陪着烜皇子来了峦城,也让学生倍感遗憾。”
“那今日,你我二人便可畅谈,欢饮一番。”
“那是自然,学生随王驾转了大半个帝国,只有峦城让人耳目一新,其中先生功不可没呀。”
“也不尽然,不才只是将书本上的故事讲给皇子殿下听,至于怎么做,那全是皇子福至心灵。”
“故事讲得好与坏全凭讲故事的人,讲者从心,听者闻意。”
“哈哈哈,哪有那么复杂,故事便是故事。”
“故事里的事真真假假,又有谁能说得清楚。”
“既然说不清楚就不去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