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王驾,王爷千岁!”
冷瑞也跪在包间里,本来已经擦干的冷汗又再次打湿了衣服,他很清楚他的字条就是送进了那个包厢。
“族长,族长,人都走了,咱们也走吧。”
冷瑞被族人搀起来,今天的惊心动魄让他魂不守舍的离开了拍卖场。
昊烜对昊熔的举动颇为不满,他可是有意无意在破坏五州商会的规矩,而且还把自己卷进来,昊熔也知道昊烜生气了,不过他不在乎,他的目的达到了,五州商会肯定知道自己的厉害了,自己再找他们也就方便不少,更重要的是他找到了对付冷家的借口,但是前提是自己先要哄好自己的堂兄。好不容易昊熔在听了昊烜大半宿的唠叨后得到了原谅,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聚宝楼,新买的胡女还在等着他,他心里这点邪火总算找到了一个发泄点。
昊烜一大早在府里活动拳脚,有人来报。
“王爷,门外有自称是肃州鱼泉的冷瑞前来求见。”
昊烜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是昨晚的那事,这便是后遗症了,本来他是亲王,不是什么人说见就能见的,但是觉得愧疚此事有些愧疚,也就见上一见以示安抚,毕竟昊熔也是皇家一脉,他的所作所为也代表着皇家尊严。
冷瑞见到昊烜连忙拜伏在地:“草民冷瑞参见王驾千岁!”
“起来吧,你可是昨日传条子的人?”
“正是草民,草民今日前来特来向王爷道谢,王爷的恩情他日冷某定当回报。”
昊烜知道冷瑞一定认为昨天和他竞价的是自己:“能和我说说你为什么那么重视那颗珠子嘛?”
“王爷既然问道,草民斗胆就给您说说。”
冷瑞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情况讲给了昊烜听,听得昊烜唏嘘不已,他身份尊贵又何尝知道百姓的艰辛。多年的心疾在陌生人的面前得到了宣泄,让冷瑞也得到了放松,他的苦无人能知,他的累只能自己扛,有些事情、有些话他不能对别人说,只能自己承受,现在总算可以痛痛快快的诉诉苦了。
昊烜听完长叹一口气,“唉!真是不易,昊熔他太胡闹了,老丈,实话和你讲,昨晚并不是本王有意为难你,是肃州来的裕兴王一时玩心大起,险些耽误了你的正事,这样吧,等下走的时候从账房支一万两银子,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看到昊烜的平易近人,冷瑞老泪纵横,连忙道谢:“王爷钱就不用了,真是十分感谢,裕兴王那边我再去拜访。”
拜别了昊烜,冷瑞直奔聚宝楼去拜访昊熔,谁知昊熔到了正午都没有起床,彭伟奇就让冷瑞在楼下等着召见。
昊烜的心里越想越气,本来还想着那先宝珠讨好新收的胡女,成全一段佳话,没想到中间出来一个冷瑞搅了局,不但自己没买到珠子,还在手下面前被昊烜责备丢了面子,自己更是配上了大半宿的春宵听昊烜啰嗦,真是让人郁闷,况且最后拍卖的矿产是老王爷亲自点名让他买下,这本就是他来拍卖会的主要目的,却被他给耽误了,真是一招错招招错,他把这笔账都算在了冷家头上,本王不招惹你们,你们却来招惹本王,要是不收拾了你们,我在肃州还怎么混!此时冷瑞求见正好送给他一个小施惩戒的机会。
冷瑞一等就是一天,不见觐见的传话也没有让他回去的说法,昊熔的名声在肃州是出了名的,冷瑞不敢怠慢在冷清的大厅里一直到了晚上,才有人来传话,老板累了,休息了,让他明天一早再来。
如此反复了三天,冷瑞每天准是在聚宝楼等待召见,可是每天都是到晚上就让他回去,实在忍不住的他花了十两银子换来的却是,让你等着就等着怎么这么多废话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