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沈洪波了吗?”
“找到了,在鸭子桥他姘头那里,傍晚就进去了一直没出来。”
“好,原计划不变,不能让他出来搅局,另外你去想办法找到冷家子弟,把他们也拉进来,只要有他们的人加入,事情就好办了。”
“明白,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你去吧,有事情我会找你的。”
沈洪波在距离守备兵营不远的鸭子桥为姘头白玉兰买了一座独院金屋藏娇,隔三差五就借着巡防的名义来这里鬼混,就在他和白玉兰正开心的时候,外面一阵一阵的喧闹,这在平时可不多见,军营左近都是禁区,谁敢在这里闹事,他情知不对连忙舍了白玉兰抓起衣服胡乱套上,与此同时院门被人砸响。
沈洪波下意识的去摸刀却摸了一个空,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便衣前来,根本没带防身的家伙,砸门声却不等人,一声紧过一声像是催命,他三步并做两步来到门前,压低声音问道:“谁?”
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将军,是我侯三。”
沈洪波拉开门把侯三拽了进来,上去就是一脚:“报丧呢!你怎么找到这了。”
侯三顾不上被沈洪波踢疼了的屁股,急道:“爷,是彭爷找您,说街上有人闹事,大老板让您去看看,我这不赶紧给您报信来了嘛!”
沈洪波一惊,在广安府闹事,昊熔还要找自己去,看来乱子不小,他问候三:“就你一人来了?带没带兄弟?”
“爷,您不是说这里不方便只允许我一个人来嘛!我哪敢带别人来呀!没您的将令,别人也不敢出营呀!”侯三甚是委屈。
“糊涂,大老板的事还敢耽误,快走,你那我腰牌回去叫人,我先去街上看看情况!”沈洪波一边解门外的马一边招呼着侯三,侯三也赶紧翻身上马。
两人一拨马头就听到哎呦一声,一个汉子已经倒在地上,原来二人心急之下根本没注意身边有人经过,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旁的马车就停了下来,五六个大汉把他们围在正中。
一个汉子搂住地上的伤者:“老赵,老赵,你怎么了?”
另外两个已经拉住了沈洪波二人的马辔头:“下来,撞了人还想跑!”
侯三一鞭子就抽在拉住自己马的人的脸上,破口大骂:“王八蛋,不看看爷是谁,爷的马也是你拉的!”这一鞭子劲道十足,不好说是不是因为挨了沈洪波的踹自己找地方撒气,汉子的脸上立刻就是一道血印,疼的他龇牙咧嘴的直哆嗦。
“你,你怎么随便打人。”对方仗着人多就是不让他们离开。
“老赵,老赵,你怎么了?”一阵焦急的呼喊,先前被马撞倒的人开始口吐鲜血。
“妈呀!杀人啦!杀人啦!不能让歹人跑了!把他们拉下马!”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一喊,街坊四邻又出来看热闹,现场的人越聚越多,沈洪波则是越来越着急。
沈洪波空挥了一下马鞭,清脆的鞭声让人群安静下来。
“我是守备军沈洪波,现在有紧急军情,刁民快快让开,不然砍了你们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