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可不敢,我就是想拖曾老板帮我也搞一些,该怎么算账就怎么算账,我老王可是不会赖账的!”
“大王,不是我不帮忙,你们肃州本就不太平,要让人知道我帮你搞这些东西,我也担待不起呀!”
“这么说曾老板是不肯帮忙了?”
曾庆端起茶杯慢慢的品了一口:“这个忙真不好帮。”
王元安不急不恼,微微一乐,拍了拍手,门外有人抱着一个大麻袋往桌上一放,麻袋里叮当乱响,王元安打开麻袋露出五六把制式腰刀,他看着面上毫无表情的曾庆徐徐道:“曾老板,这可是制式军械呀,买卖这些东西应该是死罪吧,你说我要是抓住这个大胆的反贼交上去,能不能换些我需要的东西回来?”
曾庆把茶杯放下:“大王这话就见外了,不是我不帮忙,我上面也有主子,我也要回去通禀一声,这事可大可小,但因为这事断了别人的财路,怕是大家都不高兴,你说对吗?”
曾庆表面上一脸无所谓,其实心里着实被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王元安,他这批东xz得极为隐蔽,能被王元安发现肯定是运送途中有人疏忽,倒卖军械还真就是重罪一条,这么重要的事情出了如此纰漏回去一定要好好查清楚,他不知道,因为双方之前的互不相扰,让车队的人和负责护送的匪兵关系也熟络起来,王元安暗中指使心腹花了不少银子才从运送的人那里找到这些东西,曾庆现在也只能先和王元安虚与委蛇把这事压下去,后面怎么处理自有人来解决。
王元安抓住了对方的把柄也不想苦苦相逼,毕竟他图的是财,先把自己武装起来,别的都是后话,再说如果自己能和对方这条大鱼挂上关系就更不愁以后的出路了,见曾庆吐口,他也是微微一笑:“这事还烦请曾老板回去帮我多多美言几句,我就在这等着您的好消息了。”
曾庆从县衙一出来,咬得后槽牙都痒痒,打定主意要让这帮乡巴佬好看,有痛快的钱不赚,偏偏往死路上闯,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举刀了。几天后曾庆把一批价值百万的军械半价卖给了王元安,王元安看着满库的刀枪和崭新的盔甲乐的嘴都合不上了,他却没想到就是因为这些东西断送了他和兄弟们的好梦,这批军械就是曾庆送给他们的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