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修望着温尘脸上一片喜悦小跑出去,嘴角突然一笑…
晚饭间
此时县府军营里面,连修与车良一桌
“有车将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人震守我西南县,这些奴隶想跑那都是睡觉的事”
“什么?…睡觉?高大人你这是侮辱我车良是不是?本将军奉元帅命令带奴隶来建设你的西南县,本将军一直坚职其守,怎么会让奴隶来睡觉?真是岂有此理。”
车良脸色涨红大嗓门对着连修狂喷,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受到的最大的侮辱。
而且那些军兵也面色不善盯着连修,此刻只要车良一声令下,连修肯定被砍到剩下一堆肉碎,一个小小的知县,敢胆如此无礼。
连修不慌不忙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咦,连肉残渣都沾在脸上,这么恶心,尼玛的车良,把嘴里嚼碎的肉吞进肚子里面再喷啊,如此不文明,真想拍台一拳过去,把他的牛眼打爆。
如此有深度比喻都不明白,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
“唉,车良将军误会了,本官的意思是说那些奴隶想在威猛雄壮的车良将军面前想逃,简直是在做梦,所以做梦呢只能在睡觉的时候做是不是?本官夸将军一身虎威之姿震慑那些奴隶连做梦都不敢做呢,还逃跑,那是找死。”
“哦,原来如此做梦就是睡觉,对,本将军一身虎威之姿,那些蚂蚁想逃跑那就是在睡觉找死,好,高大人不好意思,本将军是个粗人,弟兄们,来,敬高大人一杯”
“岂敢,岂敢,各位将士如此辛苦震守我西南县,应该是本官向各位敬酒,来,满上”
“好,高大人豪爽,哈哈…老良我喜欢,你不像其他文官一样唧唧歪歪的不胜酒力之类,你能跟我老良喝得这么痛快,可惜天色快入黑了,本将军有军令在身,必须带这些蚂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