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周围,所有人面红耳赤,叫的嗓子都哑了。
富安挤进人群,对着自家衙内,耳语起来。
“什么?跟丢了!”
啪的一声,富安的脸肿起一块,被扇的原地转了三圈。
“给我找!你要是找不到,我真把你阉了!”
“高衙内,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
“不玩了不玩了!”高衙内收起蛐蛐罐,骂骂咧咧地说道:“他娘的一群废物!”
“别介啊,衙内,您巴巴赢了一上午了,这时候撂下我们走了,是不是玩不起?”一个输红眼的公子拦住高衙内,大声问道。
高衙内一瞪眼,骂道:“我这大将军,百战百胜,你们的蛐蛐都跟蚂蚱一样,不够它咬的,我会玩不起?我走是抬举你们,让你们少输几个子。”
“我刚买了一条好犬,什么时候把你的黑虎牵来,咱们斗一场!”
“我呸!你那是什么杂种狗,敢跟我的黑虎斗?”高衙内得意洋洋,显然是对自己的狗很有信心。
“你就说敢不敢吧!”
“不敢我是你孙子。”
“这我可不敢认,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高太尉不敬。”
摆脱一众纨绔子弟的纠缠,高衙内走出来揪住富安的耳朵,揪的十分用力,耳根处都流出血来,“给我找,就是挨家挨户找也要找到,找不到那个小娘,我把你娘卖到窑子里去。”
“哎吆,哎哟,您慢点,别生气,小人这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