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生于大凶之兆,死于绣榻悲寒
西门庆哈哈一笑,说道:“我自小就找人算过,那些庸才都说我八字不好,要我行善积德。现在看来,他们都是些酒囊饭袋,唯有正经道长,才是货真价实!以后说什么也要和道长以后多多亲近。”
“好说。”李渔轻笑道。
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为什么西门庆会出现在使团中。
西门庆好像对李渔很有好感,一个劲在他身边凑话说,李渔不怎么搭理他,他就转而去和杨志、李俊搭话。
可惜这两个都是冷脸的汉子,跟自家兄弟,或许还有些话说,碰到陌生人,简直是惜字如金。
西门庆惹了一脸没趣,也不着恼,笑吟吟地离开,回到他自己的序列。
李渔看了一眼,那是文官的队伍,看来这小子真的混进官场了。
西门庆回到文官中间,依然是到处招摇,寻人搭话,但是很少有人理他。
李渔也不再注意,心里只当是一个趣事。这厮在自己那个时空名号很响,到了这里或许没有那些斑斑恶迹。
西门庆转了一圈,到处搭讪,没有人理他。文官嫌他轻佻,武将嫌他花里胡哨,让他颇感无趣,怏怏回到马车。
进了马车之后,在他的背后,在他心头响起一个声音,是传音入密之术。
“怎么样?”
“一个假身而已,试探不出什么来。”西门庆嘴巴没动,但是可以流畅地与人交流。
“骑在白马上的李渔是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