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觉得很有道理,点头道:“确实如此。”
气运这个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它确实是最重要的。
“有什么办法,能改变自己的气运么?”
左慈吃饱喝足,拍了拍肚子,说道:“有,但是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说有,是不是太草率了?”
“这世间万物万法,都是有办法改变的,既然你相信气运存在,就该相信有办法可以改变它。”左慈站起身来,说道:“咱们出发吧?”
李渔沉默了一小会,对左慈这句话,他不知道是对是错。
自己现在的境界,还不到可以一窥此道的地步,他拿起酒壶来,把剩下的都倒在嘴里,然后跟着左慈出了酒楼。
夜色正浓,两个人顺着官道,往东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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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甘兴霸,不过是个截江的水贼,果然一战之后原形毕露。”
童贯面对方腊的围城,不以为然,甚至有些洋洋得意。
他是朝中少数不赞成借兵的几个实权派之一,因为童贯一直觉得,自己的胜捷军很能打。
放眼六朝,他看得起的军队也没有几个,借兵东吴纯属是一步昏招臭棋。
“这些草寇来的正是时候,我们把他们斩杀殆尽,让天下都知道东吴不堪一击的真面目,让六朝见识一下某的胜捷军是什么兵什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