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开,薛家几个管事都是心怀鬼胎,暗暗欢喜。
这些年来,自薛蟠父亲死后,各省中所有的买卖承局、总管、伙计人等,见薛蟠年轻不谙世事,便趁时拐骗起来,京都中几处生意渐亦消耗,人称薛大傻子。
除了最亲信的几个,其他管事们也不知道,主子一家这次不是要去贾府,而是要到汴梁去。
李渔自然是不需要收拾的,他从汴梁出发,就带了一个斗笠,一个风月宝鉴。
小乔更是如此,浑身上下,就一个镯子,一件道袍,道袍还是李渔的。
等他们来到薛府内院,被眼前的情形给惊着了。
车队出门之后,绵延开浩浩荡荡的人群,光是丫鬟就有百十来个。
这些小丫头,叽叽喳喳,群雌粥粥,隔着几里地都能听到她们在那嚼舌头。
这群人什么时候能到汴梁?
李渔自己知道,这一趟与其说是远行,不如说是逃命。
在人群很快就看到在那指挥的薛蟠,李渔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这么多人?”
薛蟠得意地说道:“我们薛府的排场,还可以吧?”
李渔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笑道:“不错不错,你这样”
他在薛蟠的耳边,细细一说,薛蟠皱眉道:“这是为何?”
“按我说的办就是,不然走不掉。”
薛蟠想到暗中害自己的人,若有所悟,说道:“行,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