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拿出小镜子,准备看鲁智深如何驱赶首行和尚。
他现在是真相把这个和尚赶走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摸不透他的修为。
这是很可怕的,你看不清他的修为,就意味着他很有可能比你高几个档次。
毕竟李渔身上的太平清领书,是可以很轻易地看清一个人的经脉的,更别提李渔还替他浑身疗伤了一次。
这样一个人,天天在自己的宗门里待着,时不时在自己眼前晃悠,怎么想都觉得不保险。
很快,镜子里出线鲁智深的身影,两个道童朝着首行和尚一指,然后就走了。
鲁智深走到树下,看了一眼地上的树叶,七八片被扫在一块,风一卷又只剩下了一片。
而首行和尚,背靠着大树,眼神空洞。
鲁智深上前一听,这厮竟然睁着眼睡着了,还在打鼾。
“喂,秃这和尚,你咋在这里睡着了?”
“咦,道门中,怎地会出现和尚,莫非你是大相国寺的人?”
“哈哈,洒家是相国寺的,却不是大相国寺的,而是新相国寺的。”
“新相国寺?”首行和尚摇头道:“没听说过,不过我闻着你满身酒味,想必你们这个新相国寺戒规不严呐。”
“洒家就是新相国寺的方丈,哪里来的什么狗屁戒规,不让喝酒,就是要洒家的命。你说说,是酒戒要紧,还是杀戒要紧?”
首行和尚目光炯炯欧,看着鲁智深,没有回答他,而是笑道:“正经门里藏龙卧虎,贫僧服了,这里竟然又有一个带佛光的。要我说,正宗佛门在正经门,不再灵山。”
他的笑声,逐渐猖狂,而且没有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