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信,自己去看。”
花子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勤奋,让身边的人都刮目相看,他甚至戒了女色,这可真是太难得了。
以前的花子虚,就是色中饿鬼,仗着他养父的身份,在堂中夜夜笙歌。那时候的花子虚,真可谓是人憎狗嫌,除了他的三个结义兄弟,没有人愿意跟他交往。
偏他身子虚的的不行,没有他那几个义兄的本钱,却比他们都急色。很快就被掏空了身子,每次全靠药物助兴,也因此更加损耗了精元。
又菜又爱玩是最被欲奴们看不起的,背后给他取了个诨名,叫:腰子虚。
李瓶儿凑近了一看,果然花子虚正在修炼,他用的是养父给他的功法,算是十分高明的功法。
花太监在宫里当差,大明的太监和别国不同,他们有自己的一套完整的功法。
本来这套功法,花子虚练起来不怎合适,但是现在问题迎刃而解
为了躲过那炼狱一般的苦痛,花子虚真是豁出命去,努力让自己变得上进、稳重,积极参与御灵堂的各项事务,然后给花太监写信,表示要痛改前非,让养父帮自己走动。
李瓶儿一阵疑惑,看了一会,发现他确实是在修炼,不禁闷闷地走了出来。
想了一会,实在想不到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转变,李瓶儿只好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这总归是一件好事。
在御灵堂内,虽然有公公护着,但是花太监年事已高。
他是一个宦官,活着的时候,大家还敬他几分,一死就全烟消云散了。
自己的丈夫努力修炼,将来在御灵堂靠自己能支撑一阵,才不会别人欺辱。
御灵堂,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若肉强食的地方,在这里没有任何的仁义道德。
花子虚若是再不上进,等到花太监死了,他们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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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花子虚一样努力的,还有正经门的掌教李渔。
李渔把自己关在风月宝鉴内,不停地淬炼身体,几乎是上瘾了一样。
他出来之后,看了一眼天色,已经是白天。不知不觉间,在风月宝鉴内,待了一个晚上了。
丝毫没有通宵的劳累疲乏,李渔可以说是精神百倍,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身子,他迫切地想要找个人试验一下,正好黄信进来。
“掌教,有件事”
李渔一摆手,说道:“先别说话,砍我。”
“掌教?”
黄信一头雾水,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简直是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
李渔含笑点头道:“砍我,快点,用你的丧门剑。”
他脱去半截道袍,赤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臂膀和胸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