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习习,月色皎然。
汴梁城郊,一个人影默默来到河畔坐下,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
他手里拿着一杆长长的竹竿,上面什么都没有,坐在河边钓鱼。
时不时有鱼发疯似的,跃起来咬竹竿,本该怕人的鱼,都变得狂躁无比。
水面上嘭嘭嘭的声音不绝于耳,神秘人穿着道袍,在他的肩膀上,站着一只乌鸦,正在呱呱乱叫。
汴梁城,花府。
李渔从温软的床榻里下来,踩着木屐,穿上道袍。
李瓶儿睡得正香,香肌玉股在月光下散发这一道奶白色的光晕,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李渔手指一动,原地消失不见,再转眼已经到了汴梁城郊。
他的神色凝重,看上去似乎戒备心很重,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城郊的河畔,坐着一个人,似乎在垂钓。
大半夜的在河边钓鱼,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个傻子,二是在装逼。
李渔抬眼望去,他的背影很宽厚,身上是一件古朴的道袍。
在的肩膀上,站着一只乌鸦,滴溜溜的眼睛,来回张望。
“啄眼鸦?”李渔凝声说道。
“好见识,李掌教。”百眼魔君转过身来,他不是在钓鱼,而是在钓汴河的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