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么早来找我什么事?”
丹房内,李渔看着鲁智深,疑惑地问道。
“前几天来了一个和尚,叫玄奘的,你听说过么?”
“玄奘法师天下闻名,我太听说过了,如雷贯耳啊。”
鲁智深难得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他叹了口气,说道:“玄奘跟洒家说了一些听不懂的话,虽然当时洒家没放在心上,但他走了之后,洒家天天想起来,睡不好吃不好,连喝酒都不痛快,真他娘难受。”
李渔听完,心里起了疑心,他没有见过玄奘,但是对他也谈不上好感。
“大师,他跟你说了什么?”
“佛门内斗的事,他告诉洒家,既然身怀佛骨,也是在佛门顿悟,就该参战。”
李渔笑道:“大师,我有一言,或许可以解你心中烦恼。”
“洒家就知道你有办法,不然也不会来找你。”
李渔缓缓说道:“大师且不要去管什么佛、道,只管自己。”
“洒家自己?”
“大师顿悟,的确是在佛门的无遮大会上,也确实身具佛骨。可是修炼这条路,终究是自己的事,你不妨把修道看成是卖货。若是心里总想着佛陀啊,道祖啊,就像是给自己找了个掌柜,你修炼成了为人家修的了。”
“若是能抛开这些念头,只看自我,方是为自己而修。等你修成那天,才知道你是你,我是我。”
李渔说的十分难懂,但是鲁智深很明显是听进去了,他直愣愣站起身来,走路带风,眉头不再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