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带着一股香风,坐到他的身边,顺手揽住他的肩膀道:“兄弟,我看出来了,你是个狠人,我以后跟你干了。”
这样的话,从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嘴里说出来,关键是她的声音还很柔媚婉转,就显得十分不伦不类。
“你不回月宫了?我困了你这么多天,你不恨我?”
玉兔骂骂咧咧地说道:“这算什么,实话跟你说吧,你算是好的了。天庭那帮乌龟儿子王八蛋,他们逼着我每天捣药,从早到晚,一刻也不得歇息。要是误了时辰,每差一刻钟,就要用雷电噼一次,那紫电比本兔胳膊还粗,真是一群狗杀才。要是赶上什么狗屁蟠桃会,少不得皮开肉绽”
玉兔越说越伤心,双眼红肿,情绪激动,声泪涕下地哭诉自己的悲惨遭遇。
那真是闻者伤心,见着落泪,好端端一个小兔,就是因为捣药捣的好,就成为了一个捣药机器,被剥夺了一切权力。
李渔没有想到,上边的规矩这么大,这帮神佛使唤人和妖两个种族,完全是不拿他们当人、当妖啊。
先是用泥人造成生灵涂炭来敛取人间信仰,然后对上去天庭的人族、妖族也是极尽剥削之能事。
亲不亲,阶级分,本来还对玉兔有点敌意的李渔,马上安慰道:“别怕,入了咱们正经门,以后就是一家人,亲人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谁要是想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就让他品尝一下共正经道的铁拳!”
李渔和玉兔在这搞诉苦大会的时候,外面一个胖子乐呵呵地跑了进来,一看李渔泪眼婆娑的样子,胖子如临大敌,做了一个防守姿势,问道:“怎么了?敌人杀到咱们老窝来了?”
李渔擦了擦眼泪,道:“不是,今天咱们正经门又添一员大将!”
“大将?谁?你不是说除了我,都是小将么。”薛蟠左顾右盼。李渔指着身边的玉兔道:“就是她,兔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