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笑骂道:“六扇门的弟兄就不热了,你少在这废话,赶紧开门。”
“宫门岂是随便开的,这规矩你能不懂么。”
“这位是正经道长,要见陛下,你们快些去禀报一声。”时迁掐着腰说道。
守门的侍卫伸出脑袋,这才看到李渔,即使在烈日骄阳下,他还是那么耀眼,金光阵阵十分别致。
给皇帝做侍卫,看上去不起眼,其实每一个都不是一般人,大多是勋戚子弟,很多甚至是公侯之家出来的。
几个人接过时迁班,护送李渔进宫,走到一个殿角处,从走廊出来一顶銮舆。
銮舆在李渔跟前停住,绯色的薄纱帘子掀开,露出一张十分妩媚的面孔来。
她看着李渔,笑嘻嘻地问道:“道长,几天不见,怎么成佛了?”
这句话李渔耳朵里都快听出茧子来了,他无奈地摊手,道:“也许是有佛有缘吧。”
銮舆内的高阳公主眼眸流转,好像有些害羞,举着罗袖问道:“你那个徒弟,诗仙李太白好久没出新作,长安城也闻不到他的踪迹,我几次派人去打听,便是他以前的旧友,也都不知道他的去向,这人是去哪了?”
李渔警惕地说道:“公主问这个做什么?”
“问问不行么?”高阳笑着说道。
这一笑十分浪荡,红唇笑启,眉眼多情,看的李渔直呼受不了。自己身经百战,都有些把握不住,这要是让她把狐媚子功力用十分施展到自己徒弟身上,那还了得?
不是李渔思想守旧,而是这个高阳碰不得。
这公主可是有夫之妇,而且她的丈夫房遗爱那出身也了不得。
李渔可不想让自己的徒弟惹上这个浪荡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