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停止了自己的犯罪行为,从皇宫走了出来,临行前给了赵福金一个芭蕉扇。
这东西关键时刻能保命,赵福金本身就是抗揍体质,实在打不过还可以把人扇走。
宫中的积雪还没有人清扫,李渔看着漫天小雪,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岳飞即使要北伐,也不该挑在这个时候吧,汴梁都有小雪了,塞外还不万里冰封啊。
开疆拓土可以,但是不能用人命来填,在六朝之间去抢夺那些虚无缥缈的面子,已经毫无意义。
因为自己马上要来一个大的了。
这点小事,很快就将无足轻重,一旦六朝真的结盟,来对付一个无比强大的敌人,那么他们就会提前处理好身边的隐患。
联合的六朝,对于周边的小国来说,无疑是个灾难。
他们太久没有被大汉暴打过了,大汉的铁骑,已经化为六个互相提防的国家。曾经并肩作战的将士的后代,已经各为其主。
长安的东门上,也太久没有悬挂番王首级了。这一代的蛮族,可能都已经忘记了曾经那个大汉帝国的威势。
李渔手指一动,一只纸鹤从他指尖飞去,追赶着岳飞的队伍。
大宋不能乱,这是他唯一的要求,至于开疆拓土,实在是可有可无。
李渔紧了紧道袍,骑在马背上,也不拽缰绳,任由照夜玉狮子慢悠悠回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