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呵呵一笑，说道：“人皇帝辛，是我们人族最后一个真正的帝王，他是怎么败亡的，我想你比我清楚吧？”

苏妲己的表情，也慢慢狰狞起来，这时候李渔却笑道：“怎么，你还要不承认？”

“是我害了他”

李渔凝声道：“既然你承认了，我便不揭你老底了。怎么样，要不要加入我们。”

“我这辈子也不会跟你合作。”苏妲己低声咒骂道：“因为你是一个无耻败类!”

“我是无耻败类？”李渔气极反笑：“我这个人，虽然不敢说是道德圣人，至少也是个谦谦君子。”

“在你之前，那些大良贤师虽然也让人讨厌，但是他们至少是心地纯良之辈。到了你就不一样了，你这人好色荒淫，杀戮成性，你走到哪，都要兴风作浪，害死无数的生灵，你还敢不承认么？”

李渔笑道：“你可能是在棺材里睡久了，脑袋发霉了，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只看到有多少人因为而死，却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我而生。”

“这世上哪有绝对的良善，即使有，也轮不到你来说教。你害死了多少人，还需要我再说一遍么？”

李渔觉得这简直太荒谬了，因为苏妲己竟然在指责自己残暴。

难道这狐狸是患了脑疾了？

“这天地之间，本来一斤达到了平衡，在神的统治下，三界有森严的秩序，只有这样才能长期稳定下去。而你，就是打破规矩的人，你视神明的威严于不顾，肆意践踏已经成型的规则，你到底要做什么？”

“什么狗屁规则？”李渔嗤之以鼻，他没想到传说中的苏妲己，竟然有这种脑回路。

也难怪她能被女娲利用，成功把自己的男人害死了。

苏妲己眼中露出狂热的神色，说道：“你根本不知道神的强大，你见过那些顶尖的神明么？你知道他们有何等的伟力么？只有神格照耀下的规则，才能让三界有序，否则就是无尽的杀戮和野蛮的侵袭。神格，是不容亵渎的。”

李渔说道：“这世上没有神格，所谓的神格，就是一群强大人类的自以为是罢了。”

苏妲己似乎是要来说服李渔的，所以她格外有耐心，没有马上反驳，而是问道：“你理想中的世道是什么样的？”

“没有这个世道，只有不断地改进，不断地前行，否则就会重蹈旧神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