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人调情的水平,却是天差地别。
那人从乡间轻曲到诗词歌赋无一不通,三言两语就挠到了他的痒处。
所以这两天他才茶饭不思,一直呆在房中,与那位好友攀谈。
只是这佳人言语间透露着孤傲,不愿与他多待。
来去无踪,每天唯有特定的几个时辰才能见着面。
现在若要去找,岂不是为难他。
就算他这好友恰好在房中,但来不来还得看对方心情。
他实在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了二人之间的关系。
“别的都好说,但主持这个要求,蔡某可应不下来。”
“莫非真让贫僧说中,该不会是你那好友大有问题吧?”
莽头陀见蔡野湖一再推脱,不禁大怒。
加上苏莲在一旁煽风点火。
他竖起禅杖重重往地上一击。
周围围观的吃瓜劫匪俱都眼皮一跳,忙低下头,远远地逃离了这里。
蔡野湖出身竹山教,虽然比不得那些大派。
但好歹也算是排得上名号的。
见莽头陀大发雷霆,他心里也是斗起了气。
“住持为何一直抓住我不放?难道其他人就能脱得了干系?”
气冲冲地来回踱了几步。
蔡野湖首先指着徐晋元说道。
“这姓徐的小子,刚一进门,寺里就出了这种事情,为什么住持不好好问问他?”
“还有这百花娘苏莲,刚刚寺里失火时,你又在哪里?为什么等火救完,你才姗姗来迟?”
对于这种场面,徐晋元早已想出了数种对策,自然不惧。
没等蔡野湖的手放下,便出声说道。
“在下不辞辛苦,特地亲自登门求见,足见我心诚,住持若是觉得我有问题,大可将在下囚于寺中查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