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元闻言便知对方这是要以唐采珍做要挟。
让他们替他去办事。
那任秋更是机灵,听完冯吾的话,连忙拒绝道。
“这……师伯,我们道行浅薄,不知你落下的是什么东西,我们可能不一定能帮您找回来啊。”
“呵呵,师侄先别着急,我那东西就是一卷书册而已,以你们的能力,找起它来还不是容易的很,就是得小心点,别让你们师父看见了。”
麻桓与任秋听了嘴边更加发苦。
这不就是明摆着要他们从阴阳叟那里去偷东西嘛。
这段时间里,正是阴阳叟脾气最坏的时候。
要是此刻去盗书册。
一旦被人发现,那可真是想死都难啊。
“师伯,您还是放我们一马吧,或者您换个别的条件都成。”
“唉,放你一马,我再放他们一马,我又不是弼马温,哪能将你们一个个都放了。”
任秋听了一阵惴惴不安。
他近几日服侍阴阳叟的次数最多。
因此也多次见过同门师兄弟的惨状。
他宁可一头撞死在这江边礁石上,实在不愿意回去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可冯吾现在好整以暇,根本就是再逼他们就范。
想到远处,又悔恨起自己听了麻桓的忽悠。
回身去找那几个江洋大盗,让他们去帮忙寻找三对童男童女。
结果办事不利也就罢了,现在又将那孙凌波等人牵扯进来。
被冯吾抓了个现行。
可这位师伯他是万不敢得罪的,只得将胸口的怒气转移到了麻桓与孙凌波等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