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据地师所说,吕村的龙脉被那洪水冲断。
若不设法迁移,谁在此地住,谁就得家败人亡。
村民无奈,只得依言将整村迁往邻近的高坡之上。
可原来村子周围的田地无法挪走,吕村的村民觉得可惜。
便在开春时节前去播种,至于收成,听天由命。
谁知他们迁走的那年,竟然真的没有再发洪水,而且地里的上庄稼长势喜人。
大喜过望之下,有些村民又拖家带口地将家迁回了原址。
没想到迁回的当年,吕村这边又爆发了山洪。
眼见那地师所言非虚,他们只能咬牙将耕田和住所分作两处。
每当耕种时节,往来奔波,不胜其烦。
但那山田肥沃,舍又舍不得,卖又没人要。
连续请了好几位地师前来勘察地势,说法大致相同,都说村中的风水被坏。
这其中还有个人提出一个说法,就说原本葵花岭的风水,两村各执一半。
现如今暴发山洪,整个葵花岭的风水全归戴家场所有。
这让本来就相信风水学的吕村村民,更加嫉恨戴家场。
时不时地就想办法过来闹腾。
还是白琦想的办法,在那入村的山峡处,安置了许多如同鸟巢的暗哨。
一旦有陌生人接近,便能点亮火把,通风报信。
“照徐少侠的意思,那陈圩与吕村两家勾结一处,十之八九,正在想办法谋划我戴家场?”
戴衡玉最先出口,是因这戴家场本来就是他们戴家的基业。
一个吕村本来就让他们们有些难以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