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义社后面的一个独立小院,也是秋歌在此的起居之所,一座两层的小楼,三间厢房,像这样的院子在整个弘义社一共有十三所。前堂的喧嚣热闹依稀可闻,甚至还有缕缕酒香飘入其中。院中有一石几、石凳,秋歌、古晶相对而坐,当然石几上还是有一壶美酒,几个小菜的,酒是秋歌特意准备的葡萄美酒,可惜美中不足的是杯子不是夜光杯,而是瓷杯。
“我该继续称古兄还是该称古姑娘呢?”秋歌找了这个不算话题的话题先开口说。
“自然是古兄,或者古少侠了,你没见本少侠刚才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倾倒万千少女的形象已名满江湖了吗?”古晶调皮地回答,她还在回味刚才那些男人们充满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少女们的充满迷离花痴的表情。
“好吧!古兄你让我很有些不安。”秋歌如实说。
“不安?小哥你有何不安的?”古晶不解。
“无功受禄,而受得又太大了。”秋歌他看出古晶并非假装。
“你说船吗?多大点事啊,刚好我有这么一艘船却用不到,而你们却又刚好需要船,今天是你们兄弟的大好日子,就作为贺礼送你了。”她说得轻轻松松好像送出一件玩具一样。只是对于她来说确实就是件玩具,但别人不会知道,别人只会觉得受之不安。她又说“还有你是我在江湖上的第一个朋友,而目前为止也是唯一的朋友,这个理由够强大了吧?”
“足够强大了,那我只能愉快的接受了,来为了朋友我们干一杯。”秋歌不是虚伪做作的人,相反他是一个率性而豪迈的人。
“还是换烈酒吧,风四娘曾说骑最烈的马,喝最烈的酒。我是很欣赏这句话的。”古晶觉得葡萄酒喝着还是没有烈酒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