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鹏说,今年进入汛期之后就一支递奏折,甚至连发数道八百里加急,想防患于未然,但一直没有得到朝廷的批复,也没有见到所谓的三十万两赈灾款。灾害发生后他组织人手赈灾抢险,马景涛却突然出现,带人将他在江防大堤上抓获,说是接到举报他贪污了三十万两赈灾银两,马景涛带人查抄了他的家,但他家却只搜出了不到百两银子。原来朝廷迟迟不肯拨款,聂鹏就自讨腰包请人灭蚁,家里的积蓄基本都花完了,只剩下不到一百两银子做日常开销。”
梁正再度打断周鹏的话!“他递交过多次奏折吗?我始终没有看到!八百里加急确实是有,一旦有八百里加急,都是关乎国家生死存亡的大事,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将直接送到皇帝面前,有人胆敢截获将以叛国罪论处。皇上也确实连续三天收到两封八百里加急,这才紧急调拨三十万两白银用于救灾。可如你所说,聂鹏家中只搜出来了不到一百两银子?那马景涛说的搜查出的五万两白银又是哪来的?是他们从帝都带过去专门做栽赃陷害的吗?为何如此大费周章?显然不合常理。”
“不!那五万里银子怎么可能是他们带过去的,他们已经将那三十万两银子分成三部分做了他用,这五万两银子其实是税银。是聂鹏治下的地方一年的税收!马景涛在明处查案,黑虎堂则在暗中行动,黑虎堂的人袭击了库房将五万两税银连夜运到了聂鹏的府上,同时黑虎堂绑架了聂家上下老小几十号人,用家人的性命逼迫聂鹏承认这五万两银子是自己贪污所得,剩下的银两则孝敬了主谋。”
“卑鄙无耻!他们竟然用这样的手段,陷害一个朝廷命官!”听了周鹏的话,这梁正气的拍起了桌子。
梁正拍桌子害得碗里的汤都洒了出来,一口气将碗里的汤喝完。“他们确实很卑鄙无耻,他们还大摇大摆的将这些银两从聂鹏的府上抬出来在灾民面前展示,让灾民对朝廷产生恨意,激起民愤。一个在当地赢得民心的好官,就这样被他们给毁了,日后即便是聂鹏品番官复原职,在当地也必定受到排挤,他已经失了民心,最重要的一点马景涛他们给自己留了一个后手!”
“后手?什么后手!”梁正好奇周鹏所谓的后手是什么。
“梁大人您知道的,这聂鹏在押回进京的路上被数次刺杀,关入死牢之后又引来了一次劫牢,黑虎堂处心积虑的演这出戏就是为了欲盖弥彰,告诉世人在聂鹏的上面还有一人,是他指使聂鹏贪污了赈灾银两,为了防止聂鹏供出自己所有一路上想杀人灭口,这让所以人都确信在聂鹏之上还有另外一个贪官!而且聂鹏也按照他们的要求宁死不招,即便是在朝堂之上皇上亲自审问也没有招供,至此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个贪污了二十五万两白银的人是谁。这个就是他们的后手!”
梁正不解“这算什么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