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鹏一笑“终于坐立不住了嘛!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若没事,他跑什么!李将军你坐镇苏家堡,这些人我去抓,周浩,去点三百骑兵随我追击!”
“老爷这马快跑不动了,都口吐白沫了,我们得停下来歇歇,再跑下去这马非得累死不可!”马儿已经连续狂奔了一个时辰,此刻已经累的精疲力竭,速度减缓不说,已经口吐白沫了到了强弩之末了,赶车的把式担心再跑下去这马就会死。
陈银发不听反而催促道“不能停,再不跑你我都得死!”
“老爷,磨刀不误砍柴工,这马儿若是累死了可就得我们靠双脚去跑了,这么的金银细软我们怎么抗的动!那才是真的跑不了,我们已经跑了一个多时辰跑出几十里地了,你看看幽州城早没影了,周鹏还在苏家堡攻城,他没有那么快追赶上来的!先歇一歇,等马儿休息好了我们再跑!”陈银发的小妾都知道应该先让马儿歇息一下。
陈银发也只得对车夫说道“前面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顺便把马换了,这马刚累坏了即便短暂的休息也不可能拖着这么多人继续跑的,我们换一匹刚刚驮人的马来拉这架马车!”
如果马死了金银细软什么的就没办法带走,那就算逃出去没有钱财也无法生活,所以只能先停一下,至少先给自己的马车换匹马。马车上三个大人外加两箱金条,沉重异常,单靠一匹马牵引是很累的,再跑会把马累死。
车队在一条小河的河边停下,车夫将马解下牵入河中,让马卧下然后往马身上浇水,用这种方法给马儿快速降温,让马短时间内恢复正常状态。其他人也照猫画虎给马浇水给马降温,准备迎接接来下的大逃亡。
看着满满一大箱的金条陈银发无奈叹息“周鹏啊周鹏,你他娘的怎么就跟我们过不去呢!老子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攒下百万家产,没想到最后逃命的时候只带了这么两箱出来。太沉了马车跑不动了,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