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教坊司纵情享乐时,却被陈元知派来的人,强硬拉出,差点吓出病,愤懑不已。
“姓明的,你什么货色,自己还不清楚吗?”柯封群细眼挑起,眉毛都快分散没了,
“拿酒当祖宗,哪天不是喝个缸底朝天?
欧欧嗷嗷的,连句整话都说不利索,街头的癞皮狗,都比你体面些!
教坊司的曲儿,哪日你不来听?
都说酒壮怂人胆,你那脓包样,怎么偏偏起不来?
没能耐,被人占了座,甚至被人打,一声都不敢吭,做什么事都得有人擦屁股。
你,要破案?!
这不是土蚕钻进花生壳——充人吗?别让我笑死,好吧?哈哈!
再想翻身,也是条咸鱼,醉酒鬼,烂泥一堆,能扶上墙去?
就算没镜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什么德行?你配吗?”
人身攻击!对人不对事,直接pua!
配配配,你全家都是配钥匙的!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本来观望的其他人,一看这形势,也都纷纷来劲,开始下场。
谁还没个戳肺管子的事?攒个窝心火?种种原因,憋着无处发泄,生活不易,都一肚子委屈。
这下可好,出现白捡的倾泻口,已经有领头的,后续跟上就行,零成本,无代价。
不上来踩一脚,都对不起自己的心情。
本来是谈论案情,就事论事,让柯封群一搅和,直接语言暴力就可以,不用考虑底线。
你一句百般责难,我一言盅虿之谗,将明扬围在中间,唾沫星子乱飞,纷纷扬扬,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