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这个问题,曾经困扰了苏尘很久,但始终想不出到底是谁在暗中帮自己。
如今刘鲤直接点了出来,苏尘稍加沉默后便将箭头递出道:“这样算起来,我们可以两清了。”
“两清!”
刘鲤面色稍缓,摊开手掌正要接过箭头时,苏尘的手却顿了顿,硬凑上一问道:“兄台这箭头如此精致,想来一定是出自哪位能工巧匠之手吧?”
刘鲤却并不是这一套,直接上手拿回了箭头,冷冷道:“此物是我的家传之物,具体是谁打造的,我并不知晓。””
眼见着对方的敷衍之色,但苏尘仍不死心,假笑着追问道:“这地孤二字,莫非……是你的诨名?”
刘鲤目露厌烦,冷言盯着苏尘道:“我瞧着兄台举手间便可开山断石,不知兄台是开辰期第几层了?”
苏尘当场哑火,察觉此人滴水不漏,根本来也问不出什么,于是便大方拱手道:“兄台见谅,我就是随口那么一问,而且我这人记性不好,很多事情过耳就忘!”
刘鲤回礼假笑道:“巧了,我也有一样的毛病,兄台保重!”
“保重,请自便!”
寒暄后,刘鲤便直接头也不回的向上爬去。
插曲过后,同样悬在绳上的苏尘也没时间多想了,等刘鲤拉开一段距离后,也向上爬去。
……
当廊道上响起胜利的欢呼时,云露台上的戚银月也彻底坐不住了。
她知道今天会有死伤,但没想到会是这么惨烈,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在场的人都以这种屠杀为乐。
从小深居简出,也让她与周围的人和物极难相融,遇到难以苟同的矛盾时,便时常觉得躁乱难安。
连她自己都不承认,之所以参加这次武夫会,是因为直觉告诉她,在火焚山遇到的那个麻衣少年……
或许也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