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真善早该吃糠咽菜去了,哪里每年还能修缮杜家楼?哼……”
“就是,想来是不义之财多了,亏心吧,做些事找补找补。”
“我看你们是没拿过好处,酸~东市西三街生意不好,人家去年给全免租了,你们占北三街,生意也不好,没碰上,就酸吧。”
夏星烛听着外面的话,心里满不是滋味。
自己这般做,好像的确过火了。
细细想来,李大叔是自杀的,虽与方家有些关联,但……
“罢了罢了,人死已矣。”夏星烛叹息着回到店里头,继续低头忙活起来。
远远地看少年站在门口一阵后回去,站在一处巷口的几人道:“大哥,待中午时分,附近人少时上去动手,快进快出,咱们也好有个交代。”
这行人正是魏泼皮。
魏不饱道:“不成不成,你没瞧见方家管家也去了么?”
“那又怎么了?去了也不过是做生意罢了。”
“用你脑袋好好想想,咱们砸的是什么。”
“不怕,方家和杜家是姻亲。”
“姻亲?你瞧瞧方家现在被折腾成什么样了,那管家就跟抓救命稻草似的。我打听过了,戴胜庙的净明大师都斗不过……”
“不会吧,这么邪乎?!”身边三个泼皮一阵错愕。
“什么邪乎不邪乎,前些年惠山上空的异象不谁都看到了嘛,你们几个猪头,记吃不记打,多长些心眼儿吧,丢命事小啊。”说这话的可不是魏不饱,所有人扭头看去,便见是个邋里邋遢的疯癫老头。
“哪来的疯子?滚……咦!”魏不饱正要动手,一坨鸟屎掉在了老头肩上,这把他给恶心得,碰都不想碰。
哪知邋遢老头捏着放手里搓搓,给众人闻闻道:“你闻闻多香啊,嘿嘿……”
众人被疯老头给恶心到了,连忙朝外跑,退避三舍。
管家回到方邸,喘着气,冒着汗,连日来的休息不好又如此殷勤办事,已经让他身体透支,上气不接下气,即便如此还是赶去了方老爷这儿。
敲响门后,里面却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