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老头给夏星烛按摩擦药时,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老头是直接把药放在了脉门上的,推拿时也不是只按那一个脉门,而是有些脉门压着,有些脉门揉开,如此一来加上药效,体内元气增多不说,运转也快。
就那么不消几下,体内淤血受伤之处就得到了疏解。
接下来夏星烛让他动揉西按,也是为了确认。
在起身离开前,他已经掌握了老头的手法规律。
五百钱看似冤大头,可却能学一门手艺,世上哪来这么好的事,要是碰上了,又怎能不好好把握,有道是艺多不压身。
夏星烛买了火烛机和一套银针便想走,店家又推荐了机关棍。
“您别看只有这么一截,里面可是装着机关的,您瞧,按下这枢纽。”老板拿出一截剑柄粗细、六寸长的握柄,上面有两个枢纽,按动其中一个,里面便“噌”地弹出四节,从六寸长到二十五寸。又按动另一个枢纽,棍子当即坍缩掉下,变成一截。
这东xz在口袋里颇为隐蔽,头上有个骨朵,十分有杀伤力。
“您瞧瞧上面的纹路,都是堆叠锻打的精铁,这么一根只要两百三十铜钱。”
夏星烛淡淡扫了眼道:“都在这里了,这些都一样?”
“那是自然,同批进货的,差异不大,您要的话尽管挑。”
徵朝的冶炼技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落后,便是金易乡这样的地方,都能买到一体浇铸的铜管,甚至有不错的焊接手段。
只是这些机关棍并非机关器做出来的,都是手打。
老板说没多大差距,在夏星烛洞真重瞳下,差距还是挺大的。
有些只有三道器门,有的却有七道,还有些五道器门只有两个颜色,有些三道器门却是三个颜色,这质量参差不齐到了一定程度了。
“老板,这机关棍该如何挑?”
“骨朵要重,杆子要轻韧和耐磨,枢纽要灵活。话是这么说,可只有用了才知道,光说没用啊。”老板倒是个实在人,也许是看夏星烛买得多,尽说实话。
“就这根吧。”夏星烛拿起一根有八个器门的付了钱。
出了门便用开门之法,直接开了所有器门,其中三个黑色器门在骨朵上,两个青色器门、两个黄色器门、一个红色器门都在杆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