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晓玥平日里在家嚣张惯了。
周围的人也都奉承她。
以至于做事的时候,比较随性,不讲道理。
但在和县,她的那些做法自然不受人待见。
满金祥听到马珩川说的那些事,眸光犀利的盯着坐在自己身侧的满征程和满晓玥。
“满先生,你也别怪我多嘴,我就这一个女儿,你也晓得我年轻时做的那些事。
到老,好不容易才得来这么一个女儿,自然得护着。
如果刚刚说的哪些话不中听,你就当我胡乱说的,别惹的你不开心。
这杯酒,我自罚。”
马珩川曾经也是大佬级别的人物,虽然是社会上的,不能与满金祥那些塔尖上的人相比。
但为人处事,格外圆滑。
如此进退,满金祥就算心中不喜,却也不能说什么。
“哎呀,咱俩你客气啥,孩子么,该说就得说,该教育就得教育。
罚什么酒,不需要罚。”
话虽这么说,但满金祥是看着马珩川将酒喝下去后,才说的。
马珩川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人家自然是瞧不上他们这些灰色地带的人。
更不喜与他们这种人做朋友。
之所以今天能和平的坐在这里相处,无非是因为他曾经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原本,司恬还想提这件事,不过经过饭桌上发生的事。
让她对满金祥那仅存的一点点好感也消失殆尽。
她这人虽然为人比较温和,毕竟职业的关系,习惯保持笑脸迎人。
但不代表她没脾气。
此时,司恬站起身,看了满金祥和满家兄妹一眼。
“不好意思啊,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先上楼休息了,你们慢用。”
这么明显的态度,谁看不出来?
满金祥又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