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冲的话,司恬将手放在对方的手腕上。
说实话,除了那只手,冷冲的身体状况一如既往的好。
甚至因为最近一年的将养,以前的那些旧疾也在司恬的治疗下逐渐好转。
所以每次把脉,都是健康的脉搏,什么症状都没有。
然这一次有点不一样。
对方的脉搏显然快了些许。
“疼痛难熬?你心跳加快了。”
“不疼,但是很痒,痒的受不了,尤其是在敷的时候,敷完以后,也会持续两三个小时。”
他不怕痒,但是敷药膏的这种痒有点不太一样。
就像是整只手正在长东西,被什么冲破的那种细细麻麻的痒。
而且五指连心,连带着浑身都不舒服。
听到冷冲叙述完后,司恬了然的点点头。
这跟古籍上描述的反应几乎吻合。
这样的反应,在敷完第二罐药膏后,就会好转。
敷完第三罐药膏后,手的筋脉开始逐渐恢复。
再后来,药膏的成分会发生改变。
具体恢复到什么程度,要看各人的体质和受伤的程度。
“冷大哥,你别着急,一切都会好的。”
其实冷冲并不着急,他今天来此的目的是想嘱咐司恬。
“满征程不是好人,看你的眼神不对,以后再接触的时候,你离他远点。”
这些世家子弟,如果教育好了,当真是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才。
可一旦长歪了,坏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怕满征程对司恬起歹意。
“好,我会注意的。”
见司恬明白自己的意思,冷冲自然不好多留。
于是离开了。
而司恬见小家伙还没回来,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等她睁眼的时候,刚好看见小铭泽趴在自己的身上,正无比专注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