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保镖把刚刚听到的那些全都说了。
听到那些对话,满金祥差点没气过去。
“你们再去查查,这段时间,那两个畜生到底做了什么。”
“好的。”
保镖出去了。
这厢,冷冲见那个保镖去了满金祥的房间,他则来到三楼,敲响了司恬卧室的房门。
开门的是景承。
“我有话和你们说。”
留下这么一句话,冷冲酷酷的走进房间。
景承挑挑眉毛,虽然没说啥,但还是转身看向对方。
“怎么?”
“刚刚你和司恬在厨房说的话,被满金祥的保镖听去了,你们离开后,那保镖将所有内容都告诉了满金祥。”
说到这,冷冲觉得景承不是一般的阴险。
“你明知道角落里有人,还故意引着司恬那么说。”
见自己的伎俩被揭穿,景承也不恼。
“这段时间,满家兄妹的骚操作的确有点过分了,给恬恬找了很多麻烦。
我不过就是反击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只是觉得,你还击的轻了。”
如果换成冷冲来做这件事,他可能做的更决绝。
毕竟性格取决于职业。
他曾经的职业,做出判断时,就是不能给人留有任何后路。
及时掐断敌方后路,才能保证我方安全。
“对了,你最近去仓库看看,你总教头的身份摆在那,不能总是浑水摸鱼吧。
是不是最近有点太自在了。”
景承跟冷冲嘟囔了几句。
这时,司恬从制药室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罐子。
看见冷冲,将手里的小罐子递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