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夸赞,司恬没应声。
作为一名中医,在没进中医医院实习之前,最先学会的就是熬药。
至于做药膳,那都是老师要求的。
老师说,想成为一名合格的中医,不能只会看病。
因为中医重在调理。
调理里面,药膳首屈一指。
所以,跟着老师学的时间久了,老师那一手做药膳的本事,便也学的七七八八。
想到这里,司恬轻轻的叹了声。
她穿书了,不知道老师过的怎么样!
老师这辈子没结婚,没有儿女。
她曾经想着,如果老师老了,她照顾老师,反正她也是孤儿,一直把师父当父亲。
现在食言了。
越想,司恬越觉得悲从心来。
让一旁的大叔帮忙看着火候,自己则跑到洗手间缓解情绪。
她状似看得开,实际情绪很不稳定,全是因为蝴蝶效应。
就怕出现什么惩罚。
然担心了一整夜后,第二天,仍旧正常早起,没有发生她所担心的事。
尤其是当钟管家站在酒店门口等她的时候,司恬觉得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让齐老爷子多活几天。
再次来到齐家别墅,司恬更加淡定。
这次在二楼的病房,没有看见很多人。
医生已经走了大半,只剩几个照顾病人。
其他的,便只有三四个年轻人。
就当司恬走进里屋想去病房的时候。
齐老三的小儿子瞬间挡在司恬面前。
“你说我爷爷能醒,如果不能醒,你是不是需要把钱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