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从理发店出来的王春华忍不住淬了一口。
“恬恬,你当真给初源看病?初家没好东西。”
“为了不让他们打奶茶店的主意,看个病而已,不算什么。”
听到恬恬的解释,王春华叹了声,随后扶着人往店铺走去。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反悔!”
“其实立不立字据,只是个形式,主要是看他们希望不希望初源的病能治好。”
如果不希望他的病治好,大可以反悔。
可如果他们想保住初家后继有人,就不敢反悔。
“唉……也是,初家人丁一直不兴旺,那初兴怀当初在和县混的时候,有很多女人,最后只得一个女儿。
要我说啊,就是他们做了太多恶事得来的报应。”
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只要做好自己,问心无愧比啥都强!
翌日上午九点多,司恬与景承去了初家。
此时,初家人都在,包括初晴。
这是初源出事后,司恬第二次见到初晴。
不晓得为什么,总觉得对方好似有点不对劲儿。
脸色微微蜡黄,嘴唇也有些干裂。
司恬只是扫了对方一眼,便走进屋内。
屋子里,初源早已经乖乖的躺在火炕上。
甚至手已经摊平放在火炕边。
景承看了眼初兴怀和初兴丰,把自家女人拟好的字据递给两人。
“每人一份,你们要是觉得可以,就签名吧,顺便按下手印儿。”
初兴怀自小就在道上混,没上过几天学,认得字不多。
反而是初兴丰混个初中毕业。
此时,初兴丰接过景承手中的字据,认真的看起来。
并且小声的嘟囔了一遍,目的是为了让大哥了解字据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