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少钱啊?”
“不多。”
司恬翻开存折,扫了眼上面的金额,‘3’。
这还不多,95年,和县人均工资还不到五百块钱,3已经不少了好吗?
“原本还可以多罚点的,但初兴怀的伤有点严重,酌情处理了。”
听到这话,司恬眨眨眼睛。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朝中有人好办事。
她觉得如果是正常的民事案件,没造成什么影响的,赔个几百块钱也就够了。
“谢谢您啊,刘副局!”
“客气什么,这是我该做的,行了,也不打扰你了!给我针灸推拿这么长时间,想必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刘青和妻子方雅并没多留。
聊了一阵子后,便打算离开。
司恬几次想要和方雅提提被压货品的事,却始终不好意思开口。
刘青和方雅那都是官场上的老油条了。
小女孩的那张脸写的清清楚楚,有事想说,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俩人坐上车后,方雅歪着头看着刘青。
“我觉得那孩子?有话要说,你看出来了吗?”
“能看不出来吗?毕竟是个小丫头,哪像我们啊,心里想啥,脸上都看不出来。”
“要不你问问?”
方雅是真的挺喜欢司恬的。
“哟,你对她的事还挺上心的,怎么?真喜欢她啊!”
“可不是,你也知道我,眼界高着呢,一般人看不上,但也不知道咋的,看见她,就觉得心里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