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见妻子要去,即便心里不同意,但也没阻止。
只是淡着神色看向小女孩。
“身体真的可以?”
“可以,晚上吃那么多,就当消化食物了。”
于是,司恬,景承和吴忧离开了。
陈川犹豫了片刻,默默的跟在三人后面。
吴忧家离的并不远,骑自行车也就不到十分钟的路程。
只不过北街胡同里,有几处路灯坏了,很暗,毛骨悚然的。
司恬紧紧的搂着景承的腰身,生怕周围有什么东西出来。
以前她可是不怕这些的。
哪怕一个人在实验室里,面对大体老师的标本,也不哆嗦。
然自从她穿书以后,她发现这世界上的离谱事太多。
尽量保持敬畏心吧。
十分钟后,三人走进吴忧家的小院子。
小院子并不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被吴忧收拾的干净利整。
“嫂子,姜鹤就在屋子里。”
几人来到卧室,一进门,便闻到一股血腥味,甚至还带着点腥臭。
于是,屋子都没进。
“吴忧,快送姜鹤去县医院,放心,我会收拾所需用品给你们送去的,再晚点怕是不行。
对了,到县医院找到值班医生,就提我的名字。”
吴忧虽然不明白大嫂为什么让他这么做,但胜在听话。
于是从屋子里抱起已经昏迷的姜鹤,赶往县医院。
人离开后,司恬和景承走进屋子,发现火炕上有一摊血。
地上也有一小滩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