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没准下周就回来呢,也没准一年半载,甚至更长。”
齐金耀挥挥手,根本都没想要送别一说。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司恬靠在景承怀里,抬头看看对方。
“老公,我怎么觉得齐金耀特别可怜呢。”
以前不觉得,甚至觉得齐老二有点碍眼。
相处时间久了,虽然对方有的时候仍旧挺气人的。
但快四十岁的人了,总是孤单单的,看着确实有点可怜。
“都是自己选择的生活,至于喜欢不喜欢,我们外人可不得知,好了,进屋吧。”
与满家兄妹的事解决以后,司恬觉得浑身轻松。
看书都特别的起劲儿。
一下午的时间,将师父给她的那本脉经看了三分之一。
脉经里的内容,艰涩难懂。
她只能看懂大概,细致的要每一句每一句的分析。
好在,有干爸给她的那几本古书在前,看起来倒也不那么费劲。
只不过,想将这本书研究透彻,没人指点,怕是真的不行。
因为里面有很多密语,别人看不懂的那种密语。
具体代表着什么,外人是不知道的。
只有被传承的那个人,得到传承后,方才能看懂。
所以尽管看了三分之一,可再从头翻看,每一句都有个不明白的知识点。
晚饭过后,司恬陪着小家伙玩了一会儿后,见铭泽要睡觉,赶紧将人哄睡。
这才拿着脉经这本书,来到师父门前。
木尘看见师姐,格外的开心。
“师姐,你来了!”
平时木玄很少出现,他的作息时间和师父木尘差不多。
不怎么出门,哪怕沐浴阳光,也都在阳台解决。
那天听到木玄说,他和师父都在阳台打坐,司恬可是愣神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