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圣哲怕尤良行不懂,好心加以解释,“一血吗,就是我的初……”尤良行二话不说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霎时把康圣哲剩下的一个‘夜’字拍得干干净净。
康圣哲哼哼唧唧半天, 哭诉道:“良良,我有点晕。”
尤良行气到眼皮抽筋:“怕晕还有胆子胡说八道!”
康圣哲道:“谁胡说了,我多认真啊,认真极了,良良,你真的不拿吗?”
尤良行:“不拿!”
“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尤良行:“……闭嘴行吗!”
康圣哲的惋惜之情溢于言表。“良良,都这个时候了你可不要害羞,你要是不敢主动我可以主动的。”
边说着,他边去扯自己刚套上不久的半袖,尤良行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回事,说句话都能脸红心跳瑟瑟发抖,可犯起病来却极其不要脸,眼见着半截熟悉且日常在进化的白肚皮露出来,尤良行急忙伸手拽住。
然而抓到康圣哲衣角的瞬间,康圣哲一个咸鱼翻身,不甚美观将尤良行压在了下铺床上。
尤良行大惊:“康圣哲……”
话语被一种轻轻柔柔的触感所堵住,康圣哲的温度在交叠之中清晰传递过来,过了半秒,康圣哲离开尤良行的唇瓣,郑重说出他所能想到的杀伤力最强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