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在一日之内,仅是一个在营地前哭闹的小姑娘,便蛊惑了五十人,然后便在营地内同室操戈。”
陆梦泽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却在年幼的陆浩然的心底构成了一个惨烈的场景。
……
……
“没办法了,老陆。”穆长空冷冽地看着陆梦泽,他的面前是五十名被魅惑后疯如狂犬的镇魔宗弟子,而周遭是陈尸在地的数十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只能用五觉禁断了。”
陆梦泽看着被他用咒盾挡着的疯狂弟子,缓缓点头。
得令后的穆长空立时唱诵结印。
不消时,五十名疯狂的弟子同时瞳孔泛白,口中也是发出呼吸不畅的干呕声。
他们的五感被穆长空使出的五觉禁断给剥夺了。
片刻之后,他们全数变成躺倒于地的不时抽搐几下的尸体。
“又是这样,先是蛊惑,然后自相残杀。”
陆梦泽指着墓塚的方向:“躺在里面的,有多少是这样死去的?”
“全都是。”
穆长空的回答坐实了陆梦泽的猜测。
虽然早已料到,但是陆梦泽依旧被真相撼得汗毛直立。
“所以,他们竟是死于自家兄弟之手……”陆梦泽立时悲从中来,眼中的泪水终是夺眶而出。
不得已之下,营地的壕沟被挖成一个围合的沟壑,而且深达数丈,仅在营地辕门处设有一独木踏板,用作通行。
如此设置之下,加上三条禁令的严格约束,整个营地总算平静了三日。
但是也仅是维持现状,要去南涉除魔却是一筹莫展。
饶是如此,营地的平静被三日后的一个不速之客打破。
清晨,连日来疲于布置防备的陆梦泽尚在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