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纾卿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等会找不到庖厨,是不是又要受一鞭?可迟纾卿不想再被鞭打了,身体不痛,但是迟纾卿能够感觉,自己失去了很多。
“让你吩咐庖厨做的菜,都吩咐好了吗?”没有等到回答,小姐的语气已经变得冰冷。
“我去问一下!”
迟纾卿赶紧跑出屋子,她要去将庖厨找出来,找不出来,迟纾卿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
迟纾卿连跑几个院子,却一下失去了方位。每个院子都长的一模一样,不管是陈设还是周围的花草,没有丝毫的变化。
转了几个圈,迟纾卿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哪里。
四周阴寒的感觉再次弥漫,迟纾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很危险,迟纾卿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神,正在不断的警示,可迟纾卿,不知道该怎么找到路。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为什么不动啊?”
一道冰寒的声音突兀的在迟纾卿的身后响起,迟纾卿几乎要被这道声音吓的跳起。迟纾卿转头看向后方,自家的小姐正安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唯有小姐的一双眼睛,此刻死死的盯着迟纾卿,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为什么不动啊?”
……
医馆内,任中洋感受着周围越来越古怪的气息,不由自主的将手搭在了村姑的脉门上。
一股冰冷的触感自指尖,一下席卷了任中洋的全身,任中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同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任中洋感觉自己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随着指尖的位置,不断的逸散消失,且速度还在不断的加快。
“你没有什么事情,回去好好休息即可。”
任中洋下意识的将手收回,那股被汲取的感觉一下被切断,任中洋不由自主的呼出一口气。
那种不断消散失去的感觉,太过糟糕,任中洋仿佛有一种被吞食的感觉。
“我肚子大成这样,怎么会没事?”
村姑脸上泛着奇怪的笑容,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肚皮,竟是响起了一阵皮鼓般的声响。任中洋顺着村姑的动作看去,发现村姑的肚皮真的鼓的很大,犹如怀胎了一般。
“肚子很痛,大夫,你快帮我看看啊!”村姑看着任中洋,催促道。
任中洋没有动,但他不动弹,周围那诡异的气息就开始变得浓厚,这么拖延,任中洋觉得会出事,而且是大事。
可任中洋偏偏不会任何医术,而将号脉,又有一种被吞食的感觉,这一下让任中洋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