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中,张曼倩的膝盖伤疼已经近乎痊愈,张学舟撤掉太清真术,随即甩了甩手,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难道我们家的人长久住在一起就会诱发精神疾病?”
张卫盟和宋凤英都分开了,张曼倩不免脑海中充斥了各种杂念。
病情或许真的会相互传染,她和张学舟住了一个多月,身体也被感染了。
“这一点也不科学!”
张曼倩就没见过能传染的精神病。
她闷闷站直了身体,又揉了揉自己的膝盖。
等到拉起裤腿,张曼倩只见除了一丝血迹,膝盖的皮都不曾破损掉。
她瞅了瞅二楼的栏杆,又瞅了瞅还算新鲜的血液,再看了看不曾损伤的膝盖。
张曼倩只觉此前痛彻心扉的痛楚似乎就像一场幻觉。
张学舟走了,她的伤疼也没了。
“我明明受了伤,怎么一点伤口都看不到,看来我真是病了,感觉中的那些情况都不是真实的!”
张曼倩摸着膝盖,愈发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家庭的第四个病号。
这种病情在不知不觉中来临,也在不知不觉中侵蚀着人心。
张曼倩甩了甩身体,只觉身体中空空荡荡,提不起一丝气力,手脚也渐渐变得冰凉。
往昔的勤奋在病魔面前就像是一个笑话。
摊上了病,张曼倩觉得任何努力都没有作用。
没有健康的身体,哪怕她再强壮掌握的手段再多,一旦执行危险性的任务必然丧命。
她向来对自己都很自信,但张曼倩难于与病魔抗衡。
张卫盟、宋凤英的六亲不认,张学舟的睡眠魔咒,而她的病症或许是幻觉。
张学舟没有跳楼,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带着失魂落魄的心,张曼倩爬回了二楼,干瞪着眼睛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