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简短寻思完,不免也是提笔先写了一卷。
“拿十万八万字来求职的应该也就我这么一个人了吧!”
张学舟寻思着荒诞的条件,觉得自己这样做应该是非常荒诞了。
虽然他这种行为不说后无来者,至少当下也没其他人干这种事情。
只要符合这种条件,他这种行为无疑是非常荒诞。
只要事情荒诞,新帝的注意力必然会被引导,并不会放在他利用多个竹简混淆审核官员判断的小心机。
而他的求职竹简也能顺利交托到新帝手中。
事情看似很简单,但实际又并不简单。
这也是心理学上一个注意转移的小运用,可以让对方从当前任务转移到另一个任务。
新帝亲力亲为核查竹简一方面是要找半两钱证据,另一方面则要找投递竹简者的姓名。
张学舟让新帝从自身的任务转向了完成他的任务,他最终让新帝将看了证明了自己的才能,求官的话也说了,还证明了自己没夹钱的清白。
最重要的是他干的这个事情有些离谱,但凡离谱过了头就不会被正常人判断成特有的心机行为,甚至可能有不少人得骂他大傻叉。
“如果这一次还当不上官,那就是陛下真看不上我了!”
张学舟和新帝也不算完全陌生,他在数年前当过施法耗材,又被张骞举荐献过秘典。
但凡对方稍微看点情面,那也会让他过关。
如果这方面出了问题,张学舟要么只能走裙带关系,依托董仲舒翻身后做官,又或挣到足够的钱买官。
只要不进入黑名单,他就有后路,他寻思清楚,倒也不算完全没底气。
“表弟,你这写的什么,我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张学舟写,忙乎完收购黍米的容添丁则是站在身后看,脸上不乏种种怪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