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蚡无疑是属于第三种情况。
他此前便是被安乐宫扳倒,从而不得不从太尉职位上退下。
田蚡觉得自己这样的人肯定是安乐宫重点防患和测试的对象,但凡他不屑李少君又或与之产生冲撞,田蚡并不怀疑太皇太后在将来带着他一起走。
邀请李少君晚宴展示诚心也就成了一件必要事,甚至于这种小道消息在高官中来回传递,也不乏高官屡屡试图邀请。
田蚡觉得今天办事顺利得不像话。
前来云翼道观的人不少,但像他这样登门邀请成功的人不算多,也就许昌、庄青翟等人实现了成功拜访与回应赴宴。
“我已经让仆从回侯府准备,晚宴在一个时辰后就能开宴”田蚡高兴道。
“武安侯太客气了!”
李少君捏着胡须点点头。
他目光扫了张学舟一眼,示意对方看看自己所处的环境。
云翼道观让人守礼不乱闯入并非大伙儿个个高素质,而是云翼道观外有安乐宫派遣的禁卫驻守巡查。
李少君在云翼道观中说得好听是修身养性,说不好听就是软禁难于自由,不论去哪儿都会被跟踪盯梢,难于逾越规矩。
如果说他还有能摆脱禁卫的能耐,李少君对太皇太后阳魄巡游没一点办法。
这种日子极为煎熬,李少君本想捞一些好处就走人,但他现在想走也走不了,想捞好处也没捞到好处。
直到近期参与了一些宴席,他的日子才舒心了不少。
“还不知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