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握了一下王悦兰的手，道：“那明天或者后天就去一次。”

“嗯。”

和她聊完了，李石才点开微信上的输入法，回王圆的信息：“近期没打算去京城，你是有什么事吗？”

王圆：“（抠鼻子），石哥，你还记得钱德义那个在澳洲定居的二大爷吗？”

李石：“记得啊，我们去的那个四合院就是他的嘛。”

王圆：“对，钱德义不是帮他二大爷卖房子嘛，就我们去玩之后的第二天，就遇到了一个真心想买的买家，那客户财大气粗，谈了一天，就达成了初步意向，然后钱德义他二大爷就从澳洲飞回来了……”

因为要说的内容太多，到后面王圆都是发的长语音。

公共场合自然不好放外音，所以李石都是一边吃，一边举着手机在耳边听。

开胃菜和汤上完之后，服务员又过来询问了一声，然开始上主菜，等龙虾和牛排端上来后，王悦兰主动用刀叉先把牛排切好，又很精致地弄了一些龙虾肉，再换到李石面前。

李石朝她微笑了一下，拿起叉子尝了口牛肉，还挺香的，不由接连吃了好几块，但很快他就感觉有点腻了。

对面王悦兰吃起来则要优雅很多，而且没了最开始那一点紧张之后，对于所谓的西餐礼仪，她也很熟练——李石知道，那是因为她和陈秋叶在羊城与京城时，去过吃过不少西餐，而且秋叶还特意给她培训过西餐礼仪。

每次她们做什么，李石如果不在她们身边，她们通常都会在“我们仨”的群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