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了一眼鲁丛伟和陈瑶，他们都已经睡着了。

鲁丛伟甚至还在打鼾。

李石不由一笑，昨天晚上大家都睡得晚，今天又起得早，他们可没有自己这样好的身体素质。

他正欲转头继续琢磨关于宗师的事，视线忽然在后排的位置定住。

陈瑶睡着的时候，双手抱着熊，往上箍的死死的。

三秒钟之后，李石很君子地把目光收回来，转过身，嘴角笑了一下。

“陈老板不但生意上的实力雄厚，其他方面的实力也挺雄厚的嘛。”

他拿起手机，在储存卡里新建了一个文档，然后输入标题：《学习方向分析》

能支撑宗师诞生的学习项目，不管是知识，还是技艺，都必须是大类，所以他直接从大类的角度考虑：

一、优势学习项目（有天赋或者学过：中文（排除、文学（待定、摄影（待定、驾驶（待定、跑步（待定、绘画（待定、厨艺（待定……

二、感兴趣的学习项目：摄影（待定、历史（待定、地理（待定、书法（待定、剑术（待定、语言学（待定、电影（待定……

“随便一列，就是几十个，这还没细分，只是大类学习方向。”

“我得在素描学习到（精通-之前，做出决定，那样的话，好长远规划，看能不能拆分成小类，提前布局学习。”

看着手机屏幕上这么多学习项目，李石思考了一会，觉得还应该再添加一些考量因素，比如，学习项目本身的难易程度，以及相对来说，是否更容易培育出宗师，等等。

他想了想，点开比乎app，开始连续发帖提问：

历史上，出宗师最多的领域是哪一个领域？

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哪个艺术领域是最容易出宗师呢？

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还有出宗师的土壤吗？

……

李石变着角度，连续发了十几个问题，然后不断邀请人来回答。

他以前也在知乎上提过问题，知道其实这些问题发出去，不一定引来很多人回答，而且绝大部分人的回答，都是无用的口水话。

“广大网友里虽然人才很多，但还是应该广撒网。”

于是，他在比乎上忙完后，又上贴吧、虎扑、百度知道、天涯、今日头条、微博等等平台，继续发帖提问。

之前学习的原因，这些平台他都有注册过账号，省了很多麻烦。

“现在流量最大的其实是视频平台，尤其短视频平台，可惜这类平台不适合拿来提问。”

李石突然想起自己前天拍了手表的照片发在抖音和b站上，他微微扬眉，先把手机媒体音量调成静音，然后打开抖音。

软件全屏，立马就发现“消息”栏上闪着红色的数字：59！

有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