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里,在青云山庄的庭院中,坐着一位花甲老人和一位中年汉子,他们举杯对饮。聊着这些年的往事。
“东明师弟,这些年来师父他老人家过的好么?这么多年怎么一封书信都没有?”
“父亲他在两年前便已经去世了。”魏辰如此说道,他的眼神浮现出了些伤感,这并非是伪装,而是真的有些难受,他的特殊情况,让他不能永远呆在某个人或某些人身边。
这个回答让郑南天的身体开始出现明显的颤抖,其实他早有些猜测,连自己都已经成了这副老态,那师父他岂不是
老人稍稍平复了情绪,他举起酒杯,对着豫州方向敬酒。
“徒儿不孝,在此敬师父您一杯。”
他将杯中的美酒洒在地上,再次转回身面向魏辰。
“师弟可知,师兄我为何会建立这个山庄?”
“莫非是想在江湖上闯出名声,让我父亲得知后回来与你团聚?”
“正是如此,师弟可否为师兄我解惑,师父为何一直不来寻我?”
“父亲他当日坠落山崖后,虽被我母亲所救,但双腿也落下了终身残疾,后与我母亲互生情愫,生下了我,因为常年居住在消息闭塞的山村再加上自身行动不便,我父亲直到三年前才从路过的江湖人士口中听闻了师兄你的消息,在加上身体已病入膏肓,自是无力再来寻你。”
“原来是这样。”郑南天听闻师父这些年的遭遇,心中不禁有些酸楚,他再次稳了稳心神,问道,“师弟此番前来,是所谓何事?若有用得到为兄的地方,尽管开口便可。”
“师兄,我此番前来,确实有两件事想请师兄帮忙。”
“师弟但说无妨。”
“这第一件事,是想请师兄帮我查一个人,我要亲手给我母亲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