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不懂医理的人,她是什么事都得来麻烦徐立先这个行家。
“得了,让你去弄我还不放心了。你等下,下工了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想起宋沅那晚的莽撞行为,徐立先是真的怕她又折腾他的病人。
他也正好瞧瞧,那个年轻人那么多淤青之下到底有没有内伤。
如果真有的话,还得再想想办法。总不能留这么眼睁睁这么看着他留下病根儿吧!
那还是个保家卫国的儿郎,总是需要一幅好身体的。
能给他治的就治了,去公社医院不靠谱,沅丫头弄不来大队的介绍信,他也不想她去弄。
“不了吧!这样您太辛苦了”
宋沅有些犹豫,那晚让徐立先上去是迫不得已。
现在情况有些好转,她不太愿意去麻烦老人家。这一来二去的,让老人走了那么多山路不说,还耗费了大量时间在里面。
这要是搁自个屋里,觉浅的都该睡一觉醒了。
徐爷爷年纪摆在那,也不太适合奔波。
“行了,墨迹啥?你等我收拾收拾咱就出发”
老爷子拍板决定,这要是等宋沅决定,这顾忌那顾忌,那病人早就上黄泉了。
徐立先迈着步子回到院子里头。宋沅来的时间赶好,离下工差不离。正好太阳都下山了,也照不着小院。
他弯腰去把晒在院儿里的药材端回屋里,老人的身体在大簸箕的对比下显得格外清瘦单薄。再加上那头斑白的银发,更衬得老人家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