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处处奢华,也出乎意料得干净,只有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彰显着刚刚那一个时辰有多么残酷。
床幔被扯了下来,横七竖八地缠在女人身上,她双腿无力地敞到不可思议的角度,显然是被人强行掰断了,大腿到小腹的皮肤上全是血泡,像是高温热水浇灌所致,纤细的手臂上布满深刻的划痕,却又控制着出血量在不致死的范围内。
她面庞青紫,眼珠暴起,恐惧和痛苦的神色永远定格在脸上,失禁的液体带着难以言喻的味道扩散在空气中。
白娘娘沉默了片刻,身后已经跟上来了几个壮汉,她转身,轻飘飘一抬手,“收拾干净。”
几人抬着一卷草席裹着女尸从琴鹤江南后门低调离开,夜色深沉,他们潦草地将尸体放在推车上随意盖了一下,往城南方向走。
城门早就关了,他们直直奔着城南漏泽园去,那里最初是划来埋葬死去的贫苦百姓的,后来因为疏于管理,竟成了一片小小的“乱葬岗”。
街角不知谁打碎了一个盆景,原来的植物枯死,杂草窜得极快,半边落在暗处,忽然无风自动,轻轻摇了摇。
突然有人停下来,“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