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动作,朱挽宁就边喝茶边看她,思考了半天,只好提着笔先把朱挽宁刚刚说过的写下来,凭着记忆勉强复原出来,盯了那篇广播稿半天,才扭捏地递给朱挽宁。
朱挽宁看了一遍,夸奖道:“记性不错,就把这个当范文照着写,你是病号我也不为难你,一上午就写三篇广播稿,两篇军训感言吧。”
楚新洁:“???”
楚新洁:“教官你真的还记得我在发烧吗?”
朱挽宁笑了笑,扬声唤道:“郑彦!”
之前跟在廖叔金身旁的小内侍跑来,形貌昳丽,带着点书生气,“殿下。”
朱挽宁将广播稿递给他,“找两个声音好听,嗓门大的,站她们旁边念,要有感情地朗读,隔一盏茶念一遍,楚姑娘另外几篇写好了就换着来,轮番念。”
郑彦应了声,楚新洁心底已经泛起了别样的滋味,浑身难受,她还不懂,这种感受,现代人称之为,社死。
朱挽宁解决了自己军训感想的去处,十分好心情地拉着064讨论:【我那会儿军训还要学军歌,我看她们也都不会,我来教她们唱团结就是力量?】
064一言难尽,【你......怎么突然对这种文娱活动这么感兴趣?】
朱挽宁认真道:【要军训就彻底点嘛,前几天我都没空教她们什么,今天难得轻松,下午还要出去办事,干脆教她们唱歌啊。】
064:【好像有点道理。】